下界被分屍的肖肖在一瞬間重新沖入她的腦海,變成揮之不去的夢魇。
“想好了嗎?”白凰手上的匕首刃上不斷的滴着鮮紅的血,肉沫在地上鋪了滿滿一層。
她面前倒着一副血肉骷髅,最可怕的是明明隻剩下一副骷髅,可白凰沒有動他的内髒,所以它還是或者的,呼吸都能讓人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無盡的痛楚。
“哦,我倒是忘記了你現在話都不能說。”白凰面無表情,衣服上被濺了鮮紅的血漿,“既然這樣,那下一個吧,我會記得給你留住喉嚨的。”
這具肉骷髅的身後還排着長長的隊伍,都是暗纏宗的人。
他們不願意說出那小指上有傷疤的男人的名字,也不願意交出那男人接的單子。
“不!”
在親眼目睹了白凰一刀刀割肉的場景之後,終于還是有骨頭軟的人忍不住痛哭出聲。
“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放過我們吧!”他真的害怕,那種痛苦他絕對不想嘗試。
方宗主都死了,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呢?
“白凰。”望月在一旁看的聲音的幹澀了,“咱們抓緊時間吧,找到罪魁禍首有的是機會讓你鬧。”
白凰從那人手上抽了兩張紙。
一張是林小羽下的單子,另一張上寫着那幾個男人的如今所在的地方。
白凰将地址給了望月,自己拿起了那張單子。
林家林小羽?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