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那些圍觀的人又不高興了。
轉了風頭開始攻擊男人。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
“剛才還覺得你是個好人呢?沒見人家難過着嗎?”
“真不是個東西!”
“願宗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
你一句我一句把旁邊的趙穎他們聽的心情糟糕,正準備說兩句幫幫他,卻見男人擡起了頭,黝黑的眼底一片平靜甚至帶着嘲諷。
“願宗怎麼會有像我這樣的人?那不好意思了,願宗都是像我這樣的人。”他攤手,“我收錢幫忙辦事,我自認為幫她殺了這些人已經是我能做到對她最大的幫助了,現在讓她幫我點五個圈又怎麼了?”
男人自己捏起了哭的透不過氣來的女人手指,啪啪啪就按下五個圈。
“就不喜歡你們這群光會動嘴皮子的人。”男人對着衆人翻了個白眼,轉頭看着女人道:“你也别急着哭,别人能幫你一時,還能一直幫你不成?自己好好努力,增強實力,什麼少宗主老宗主的,都得趴着舔你的腳丫子過活,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老妹兒?”
女人大約是覺得他煩了,擡腳在他的小腿上踹了一腳。
趙穎和念安安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說呢這一幕有些颠覆她們的認知。
女人不能對施暴者動手,卻有勇氣對幫助她的人拳打腳踢。
大概是施暴者對她太過暴戾,她不敢動手也不能動手,而幫她的人她潛意識裡知道他不會傷害她,若是這個人做出一點不順她心意的事情,她就變得可笑的勇敢而鋒芒畢露。
男人撇嘴,也不覺得生氣,重新背起自己的大包裹道:“唉!現在的人呐就是聽不得老實人的話,我說的多有道理了。”
他搖着頭走了。
沒走兩步,腰間的令牌突然瘋狂的顫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