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楞在原地。
“諸位,松開她吧。”
戰獸們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她。
“我陪你下去。”白凰看着平靜的海域,“小黑不行。”
“到底是什麼事情?”舞清不理解,“有什麼事情比我們東海魚人族的存亡還重要?”
白凰盯着舞清,突然笑了一聲。
“你說的重要,隻是對你自己而言。”
她想起那條傻狗摔跤的樣子,垂下眸,“對它來說,整個東海加起來都沒有它家人來得重要!”
“它沒有家人啊!”舞清都快崩潰了,白凰這人怎麼說不通。
白凰冷冷看過來,一眼如刀。
“我說它有它就有!不是有血緣關系的才叫家人。”
舞清被這一眼的氣勢給震驚到了,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走吧六公主。”白凰半個身子沉入海底,“再晚去一步你們魚人族的根基可就保不住了。”
“凰寶。”戰耀剛想跟上去。
“爹爹您不信我?”白凰笑着看向戰耀。
戰耀的腳就仿佛被強力的膠定在了原地。
半晌他陰沉着一張臉,“爹爹自然相信你。”
“我是您的女兒。”白凰挺直了脊背,海風将她額角的發吹的飛揚起來,“将來會成為萬獸玄境最出色的繼承人,怎麼會連一群海獸都制服不了?”
“若是這樣,我有什麼資格臉面來面對您?”
說完白凰轉身投入海域深處。
戰耀來楞在原處,長久的僵立着。
“主人?您還好吧?”風玄皺眉,“咱們到底要不要悄悄下去跟着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