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變化了不少,但這兩個哥哥好像一點都沒變。
不!
應該說是寸步未進。
“呸!”安墨把叼在嘴巴裡的那根草直接吐了出去,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盯着流金說:“蒲蒲,我有點聽不下去了,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聽蠢貨說廢話?”
“不能直接弄死他們嗎?”
安墨跟着白凰這麼一段時間,别的沒學會,話是說的一套套的,并且把白凰身上那點習慣學了個七八成。
比如說對着蠢貨沒有耐心的這個習慣。
“是啊。”蒲蒲将小蜂獸放在了地面上,“我和一幫蠢貨說什麼呢。”
“你說誰是蠢貨!”流金臉色發紫,眼中有沉沉的殺氣湧動。
蒲蒲這家夥還敢回來?
不過就是父皇和外面的女人生的雜種狗,當年他們除掉了那個女人父皇都沒說什麼,隻可惜蒲蒲還沒來得及被他們弄死就自己跑了。
如今回來了正好一并收拾永絕後患。
“今日大哥就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弟弟。”流金已經迫不及待了,他手上握着代表了獸域王權的法杖,上面是一個巨大的獸頭含着一顆珠子,珠子裡散發出驚人的能量。
“你還沒看過哥哥的獸形吧?”流金想起蒲蒲那可笑的獸形,身上的衣服一寸寸的裂開。
一隻巨大的五首鷹獸出現在蒲蒲面前,鷹獸一口将那法杖給吞了,身上的力量又暴漲了一大截。
“我的好弟弟。”鷹獸的五顆腦袋都露出了笑容,“你說好好的,你回來做什麼呢!”
父皇收了重傷,如今不能主事,如果蒲蒲回來,湧它三殿下的身份,權利勢必會被分散。
流金和流火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明白對方眼中的意思了。
不能留下他!
林子深處,蛇獸目光呆滞的在白凰面前團成了一攤蛇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