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王還沒有來嗎?”
男人開口喝了一口茶,結果這茶剛入口他就全部都吐了出來。
“什麼東西,也敢用這個東西來招待我們!”男人猛地将茶杯砸在了一隻戰獸的背上,“你們想死嗎?要是我們将外面那層保護結界撤了你們這群狗東西還能活?”
旁邊坐着的那個女人有些嫌惡的皺着眉頭。
她看着周圍屋子的裝飾,捏着鼻子用手上的絲帕揮了揮,“夫君,我總覺得這裡有一股子的怪味。”
她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嬌弱的樣子。
這女人是很漂亮的,甚至看起來比這個男人至少要少上一輪的年紀,做父女都綽綽有餘。
他們旁邊其實還站着一個少年,少年模樣和女人很像,隻是神情總是帶着挑剔和刻薄,破壞了他那張俊秀的臉。
“爹娘你們兩個居然還能坐的下去!”少年對這種地方真的是嫌棄到了骨子裡了,“我連坐都坐不下去。”
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這裡不會有蟲子吧?我怎麼覺得哪裡都好癢呢!”
他作勢抓了抓耳朵旁邊的皮膚,“我不要在這裡了,我要出去!”
少年說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才閃過一抹奇異的邪光。
底下爬跪着的那些戰獸渾身發抖,它們是既畏懼又生氣。
畏懼這些人的身份,氣的是他們對自己的故土言語上的侮辱。
還有那個少年,他不是第一次來了,每一次過來就找借口出去閑逛,而等少年一圈逛完,他們總是會在灌木叢或者是林子裡看見他們獸域的姑娘被侮辱緻死的屍身。
所有的獸域的戰獸都握緊了自己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