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到上界去，你現在修煉的五系靈力隻能轉換為混元力，天賦也會被重新判定，你習慣了用靈力戰鬥，到上界會很危險。”
白凰聽完之後想了想問：“那蒲蒲他們會不見嗎？”
洛景搖頭，“馴獸依然不變。”
“我的毒丹火會消失？”
“并不會。”
“我的傀儡術會失效？”
“這個也不會。”洛景皺眉，他隐約明白白凰下一句話要說什麼了。
“那我害怕什麼。”白凰輕笑，“撐死就是綠林蹤決不能用罷了，我會為我的玄靈們熔煉好合适的肉身，去了上界之後将他們和我的契約割斷。”
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白凰對這些霧冰天靈雷他們的歸屬其實并沒有那麼難以放手。
不管它們之後還願不願意跟着她，她隻要知道大家還活的好好的就行。
“去不去上界是我的決定。”白凰趕在洛景又要開口之前截斷了他的話，“我希望你是站在我這邊的。”
洛景緊緊的盯着白凰的眼睛，半晌後猛地将人拉過來在她的唇角旁重重的咬了一口。
像是洩憤又像是無奈，更是他最後一步的妥協。
“我該拿你怎麼辦好？”
他從來都拿白凰沒辦法。
“不過你為什麼會對上界的事情那麼了解？”白凰乖乖的在洛景懷裡趴了一會兒，猛地擡頭問：“你是不是自己悄悄的去過上界？”
洛景撞進她的眼睛裡，本來想隐瞞的過去，卻在白凰一雙幹淨的眼睛裡瞞不下去了。
“我一開始就是上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