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當然知道。”
流年自己也不願意将獸蛋交給那些人,“但趕走或者拒絕,和殺了他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他深綠色的眸子和蒲蒲的一模一樣,但看着人的時候流年更讓人覺得渾身戰栗,“你們殺了這三位使者,最終的結果卻讓整個獸域來承擔,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蒲蒲楞在原地,這是什麼歪理?
難道那些人這麼欺負虐殺他們獸域的人,還不能動手殺了這些敗類了?
一隻手壓在了蒲蒲的肩膀上,白凰冷眼盯着流年笑:“你這話說的不對。”
她手上把玩着金色的匕首,刀鋒切割空氣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裡,“第一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的話你現在壓根兒不能站在這裡指點江山。”
“第二我和洛景宰想宰的人,為什麼還要替你們這群軟蛋考慮?這是什麼道理?我們是你們的爹娘嗎?”
“第三。”白凰彎唇笑了笑,“你也打不過我,所以無需在這裡沖我們興師問罪。”
“你,你簡直放肆!”那站出來的女人第一個就聽不下去,她用手指頭指着白凰破口大罵,“我們王怎麼會打不過。”
話音說到一半,女人眼前的視線驟然颠倒。
她看見了旁邊那些熟悉的戰獸驚訝的臉。
她的腦袋垂直從她的脖子行掉下來砸在地上。
金色的匕首繞着她的屍身轉了一圈重新回到白凰的手上,白刀子飛出紅刀子收回。
“第四,這個呱噪的女人的命是我救下來的,現在我要把它收回去了。”金色的匕首尖端還在滴滴答答的落着血,白凰持着匕首将它對準了流年,“我收回你的命,就和收回她的命一樣容易。”
流年的神情很平靜,仿佛那匕首不是對準他的方向一樣。
他轉頭去看蒲蒲,“蒲蒲,你是獸域的三殿下,你也認為這個女人說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