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凰氣的臉色漲紅,但又無可奈何。
他把白凰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她枕頭旁邊,用刀割開了白凰傷處的衣服。
“你幹什麼!”白凰隻覺得腰上一涼,頓時頭發一涼,她整個人炸開了,氣勢止不住的要晚上沖。
要是洛景敢動什麼歪腦筋的話,她拼死都不會放過他的。
還沒等白凰下定決心拼命,洛景深處一根手指将她那顆揚起來的腦袋給重新摁了下去。
“乖乖躺着。”
随後腰上一涼,本來這兩天一直折磨她的火辣辣的痛感頓時消失了,轉而是清涼舒适的感覺。
洛景用紗布将她的傷處換了藥之後重新貼好。
“不許碰水,其他随你。”洛景給她改好杯子,“把傷養好,我再帶你出去玩。”
他的笑容渡了外面一層淺淺的夕陽,變得格外溫暖起來。
白凰的那根神經還緊繃着,但洛景似乎除了上藥之外并沒有做多餘的事情,他起身走到外面出去,還給白凰帶上了門。
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杯子裡有很好聞的松香,腰部舒服了之後那藥好像還有催眠的功效,她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好像随時都能昏睡過去。
“不行!”
白凰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能睡着,不能在這個陌生的人面前沒有一點警惕心的睡着。
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第一次見面,明明洛景破壞了她和淩妖的婚禮,可她卻對他生不出惡感甚至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感覺來的荒謬,她陷入沉思,卻越思越累,最終趴在洛景的枕頭上聞着熟悉的氣息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鼻子裡面撲滿肉香,肚子發出了咕噜咕噜的聲音白凰才勉強撐開一絲眼皮。
洛景的身邊在耳邊響起來,迷迷蒙蒙的聽不清楚。
“起來了?”他的聲音在這一刻聽的格外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