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質疑他老婆，絕對不幫。
“我不信！”程洋氣沖沖的開口，語氣不善，“你是不是為了調查我們，特地找人攻破了我們常去的醫院的系統，所以你才會知道這些？”
“系統？什麼東西？”鳳九更迷茫了，這些東西，她還沒有接觸過。
“宸哥，這女人”
“程洋，你夠了！”慕宸遠來了氣，就要起身，卻被鳳九按下了。
鳳九冷笑一聲，盯着程洋道，“你今天一天去了五次廁所，第二次是出大恭，若是沒錯的話，你還有便秘，出血了吧？”
顧慕軒差點笑了，但是他還是很認真的表達了自己的求知精神，“啥是出大恭？”
他怎麼都沒聽過。
小夏默默的看了顧慕軒一眼，然後很直接的解釋，“其實就是拉屎。”
顧慕軒：“”
得，當他什麼都沒問。
咳咳
“你監視我？”程洋徹底被吓到了，因為鳳九說的，是真的。
“監視你？”鳳九打了個呵欠，“抱歉，沒空，你第一次上廁所應該是在早上五點鐘，那時候我還在睡夢中，你去出大恭是在八點多，那時候我剛好被阿宸拉着去領證更沒時間，至于之後我一直都和阿宸在一起，你覺得我有空去偷窺跟蹤你們？”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程洋不信，這女人連這麼私密的事情都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