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宸遠神色一動，喉結滾動了一下。
可他還是理智的一把抓住了那作亂的小手，聲音沙啞，“阿九，别鬧。”
“你不想要麼？”鳳九仰頭，一臉純真的看向慕宸遠，唇角壞笑道：“一個男人能和一個女人同睡這麼久卻謹守本分，一說明他心底是珍惜愛重着這個女人，二則說明他根本就不行，而你，我親愛的老公，屬于哪一種呢？”
慕宸遠眼底倏的燃起了一簇火，他眸光炙熱的看着懷中的小女人，啞着嗓子，萬分隐忍，“阿九，我不想你後悔。”
能有這段相處的時光，他已經很幸福了。
如果再
他不敢想象，回去之後的她，後半生會如何。
若是還留有清白的身子，至少，她還有一絲退路。
他想自私，可他卻不能這麼自私。
鳳九一雙眸子就這麼盯着他，似要把他的面容刻入心底，再也磨滅不掉。
“我不後悔，你都願意為了我孤獨終老，那我又為什麼不可？”鳳九突然笑了，眼淚卻從眼眶裡掉了出來，“一直以來都是你主動，都是你付出，你為了我，可謂費盡了心思，可我呢？我做過什麼？我什麼都沒有為你做，反而傻傻的到離别之際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這麼低效率的事情，她可從未做過。
“呵傻瓜，說到底還是我自私了。”慕宸遠眸中蕩漾着淡淡的柔光，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着鳳九的後背，“你本可以不參與進來的，是我自私，不想放開你，才讓你陷入了如今的境地，你本可以潇灑的來，潇灑的離開，可如今，卻是為我”
早就知道結果，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自私一回，對自己，也對她
鳳九又死死的抱住了慕宸遠，腦袋靠在他的胸膛，滾燙的淚珠落到他的胸膛上，瞬間灼燙了他的心。
“阿九，别哭”
“誰哭了？一向堅強的鳳九，怎麼會哭？”
“好，阿九沒哭，隻是屋内下雨了。”
“去你的！”
鳳九破涕為笑，随後撐起身子，眸光盈盈的看着慕宸遠，堅定的道：“不管以後如何，不管前路如何發展，阿宸，我想成為你的女人，哪怕就這一次，我想成為你的慕輕輕，隻屬于你一個人的。”
說着，鳳九就低頭，一吻印在了慕宸遠的心口上。
此生難得一任性，而她，想要任性一回。
她本就對未來的伴侶沒有什麼期盼，有爺和夫人那樣的人在身邊，她又怎麼會看得上别人？
早就做好了孤獨一生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