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小夏直接被慕輕輕的話給弄笑了，“你也會有緊張的時候？”
别開玩笑了，慕輕輕是那種泰山壓頂都面不改色的人，怎麼會因為試穿嫁衣，就變得緊張了？
不管别人是否相信，小夏是不相信的。
她或許是緊張，但是肯定是因為别的事情緊張。
慕輕輕抿抿唇，目光忽閃一下，“以往的我，可從未想過自己還有披上鳳冠霞帔的一天，這一天對我而言，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
從未奢望，也從未想過。
或許午夜夢回的時候曾經夢到過，可她的一生，似乎離這個場景太遠。
今日好不容易成為現實，她又如何不會緊張？
慕輕輕的話，讓小夏心底一疼。
她的過往比起慕輕輕來，卻要單純許多，雖然隻是一個服侍人的丫頭，但是卻也比别的丫頭自在舒心多了，她經常想着要一輩子都陪在雲淺的身邊，但是雲淺也一直都表明自己的态度，若是她遇到了自己心儀并且讓雲淺覺得合适的人，就會把她嫁出去。
所以有時候她也會憧憬，她披上嫁衣的時候，會是什麼模樣。
如今回想起來，這一切，都恍若夢一場。
那麼真實卻也那麼遙遠。
“這明明就是現實，怎麼就是夢了？”小夏突然伸手敲了慕輕輕的腦袋一下，俨然一副嚴肅模樣，“過去的不會改變，但是我們的未來卻是多姿多彩，現在的一切才是最真實的，你别一副傻兮兮的模樣，要是被你的那些粉絲們知道了，指不定怎麼笑話你呢。”
慕輕輕收回了心神，瞪了小夏一眼，“說什麼呢你？我就感歎一下，怎麼還不可以？”
“那倒不是。”小夏搖頭，又哼了一聲，“站好，不許動，不知道嫁衣是最不好穿的麼？再動一下，我就打死你。”
慕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