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泳比賽上,女兒的泳衣被人惡意塞滿吸血螞蟥。
我把人救上岸時,她渾身上下都是蟲眼,整個泳池泛着紅色。
罪魁禍首卻笑容猖狂。
帶着他女兒連扇我十個耳光,逼我們下跪道歉。
“一個貧困生也敢和首富家的千金争第一,這就是下場!”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出京市。”
我眉間一挑。
首富顧家這代不就我女兒一根獨苗嗎?
什麼時候變成貧困生了?
我擦去嘴角的血迹,給我那童養媳打去電話。
“聽說,我顧家在外面還有個私生子,是真的嗎?”
接電話的是一道陌生女聲。
“你是哪家的狗仔?沈總是你能随意騷擾的嗎?信不信錦和集團分分鐘起訴你!”
我愣了一瞬。
沒想到相識三十年,沈竹馨竟然連我的号碼都沒存。
電話那頭仍在喋喋不休。
我卻死死盯着面前男人胸口的帝王綠吊墜。
分明是我顧家的傳家寶。
而他身邊的女孩正戴着我送給甜甜的南非粉鑽手鍊。
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如果這次不是我提前回國。
恐怕永遠都不會發現沈竹馨竟敢背着我養小三。
更可笑的是,這私生女的年紀竟和甜甜一樣大!
看來,她是錦衣玉食嘗膩了,想嘗嘗斷頭飯的滋味了。
我幹脆利落地挂斷電話。
一旁的裁判見狀得意一笑:
“怎麼,現在知道搬救兵沒用了?”
“這位可是錦和集團謝總的丈夫溫俊,識相的就讓你女兒趕緊退賽!”
周圍看熱鬧的家長們也紛紛附和:
“就是,一個靠補助過日子的貧困生非要出風頭,誰不知道溫可是這次的奪冠熱門。”
“看顧憶甜和我家孩子一起遊泳,我都怕染上什麼髒病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