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若有醫護人員,請立即施以援手,顧家必有重謝。”
在場衆人卻仿佛釘在座位上,沒人願意上前。
溫俊終于回過神,捂着臉厲聲大喊。
“都愣着幹什麼,還不把這混蛋拿下!”
他身後七八個壯碩的保镖一擁而上,很快鉗制住我。
溫俊目光怨毒。
“讓他給我磕九十九個響頭賠罪。”
“咚!咚!咚!”
我的頭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堅硬的瓷磚上。
溫熱的液體流入眼睛,模糊視線。
溫俊一邊欣賞着我的慘狀,一邊撥通電話。
那頭的助理聽到溫俊急切的聲音,立馬轉接給正在開會的沈竹馨。
溫俊癟着嘴,委屈地告狀:
“老婆,有人欺負我們,他還說自己叫……”
沈竹馨甚至沒聽完就暴怒道:
“我管他是誰,整個京市能欺負我老公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你盡管打回去,等我開完會就來給你出氣。”
圍觀家長一臉幸災樂禍。
“這顧遠帆裝得挺像,結果沈總根本不認識這号人物。”
“他真是失心瘋了,敢打溫先生,誰不知道沈總是出了名的寵夫狂魔,這下有好戲看了。”
甜甜連滾帶爬地去到溫可面前。
“對不起,我給你當馬騎,多少圈都可以,求求你們放過我爸爸……”
溫可猛地擡腳踹翻甜甜。
堅硬的鞋跟狠狠碾過她的臉。
她獰笑着說:“現在求饒,遲了。”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怒喝從身後響起。
“都給我住手!”一個身穿唐裝的銀發老婦緩步而來。
陳姨從爺爺那輩起擔任顧家的管事。
在京市無論誰都要給她三分薄面。
如今她僅是現身就令整個會場的氣壓為之一變。
溫俊看清來人後,下意識站直身體,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