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來人後,張董的眼睛驚恐圓睜。
“封…封總您怎麼在這兒?”
封禦年的臉色黑得吓人,額上青筋暴起,拎他衣領的手又緊了緊,“人在哪個包廂?你們要對她做什麼?”
張董被他駭人的眼神吓得半死,哆嗦着唇,沒骨氣的全都說了。
孔淑的小臉也吓白了,悄悄找機會開溜。
被趕來的流年一把控制住。
封禦年将兩人都交給了他,“綁好,找房間關起來,等我晚點再收拾。”
說完,他帶着渾身戾氣,跑去包廂。
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預感。
因為那個狗屁張董交代,她已經喝了帶藥的紅酒,現在已經過了十五分鐘,她是不是已經
他猩紅的眸子逐漸染上殺意。
猛地推開包廂的門。
率先看到的,是一地帶血的狼藉,鮮血一直延伸到包廂裡自帶的小洗手間。
洗手間裡,正不斷傳來男人的吟叫。
還是兩個!
封禦年徹底暴怒,大步朝洗手間沖過去,餘光卻無意中瞟到不遠處的一抹悠閑身影。
他定睛一看。
是笙歌!
她臉上是精緻的淡妝,此刻正優雅的靠在椅子上,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手邊斷了的凳子腿。
凳子腿上立着幾顆螺絲尖,偶爾有血滴落到地上,可見在這之前,它經曆了一場激戰。
封禦年将她仔細打量了兩個來回。
“你真的沒事?”
笙歌歪着腦袋,玩味一笑,“怎麼?封先生很希望我出事?”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