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的兩人已經打了兩個來回。
笙歌第一次出手沒能打中,後面的持久戰,體力上根本不能封禦年抗衡,再加上腳下穿着高跟鞋多有不便,她不知不覺就被逼到牆邊。
封禦年薄唇一笑,一把攥住她左手手腕,就要往牆上按。
又是前幾次慣用的套路。
這回笙歌學乖了,深知他想禁锢住她的雙手,按到牆上壁咚,趁他分心去捉左手時,右手按開了戒指的暗扣,銀針彈出。
封禦年沒有防備,被她的祖母綠寶石戒指上的銀針狠狠抵住喉結。
幸好之前二哥送的戒指她戴着随時防身,這枚銀針雖小,質地卻異常堅硬。
兩人仿佛被定格住。
近得似乎能感受到對方噴灑的鼻息。
封禦年喉結微微滾了滾,一絲殷紅的血珠從脖頸滑落,矜貴的白襯衫領口被迅速染紅,如一小瓣綻開的罂粟花。
他擰眉,“這麼狠?”
笙歌冷笑,“對付你這種死纏爛打的賤男人,必須狠。”
封禦年薄唇微微一勾,又往前湊近了一小寸。
似乎并不相信她敢在别墅要他的命。
“你再靠近一毫米,我會毫不留情劃破你的喉嚨,不信可以試試。”
她的話輕飄飄的,可封禦年卻清楚看到她眼底的狠勁。
這女人惹急了,是會吃人的。
他輕笑了聲,松開她的手,後退了兩步。
笙歌得了自由,輕輕揉了揉左手腕,繞過他去拿茶幾上的轉讓書。
快速的翻閱了一遍,倒是沒做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