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粹毒的看向鏡子，笑得很得意，“很好，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那賤人慘烈的樣子了！”
封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封禦年正在刷手機上笙歌跳lover的視頻。
他看得聚精會神，嘴角不經意勾了勾。
“boss。”
流年突然敲門進來。
封禦年關了手機，不動聲色的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說。”
流年站定到他跟前，猶豫了下後，彙報，“我查到高仿那件衣服确實是慕氏購買的，但慕氏的三千萬打款給z小姐的也是慕氏，但是不知道最後真的初雪怎麼會到了笙歌小姐手上。”
他頓了頓，“或許這中間有什麼誤會。”
封禦年聽完，什麼都沒說。
流年偷偷去瞄他，瞥見他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連忙繼續解釋，“但我想這波跟慕小姐應該沒關系，她太單純了，肯定是蒙在鼓裡的，不然也不會被整得這麼慘。”
“單純？”
封禦年擰眉，語氣卻很冷淡。
流年立即反問，“當然，慕小姐真的是個單純又善良的女孩，boss您認識她這麼多年，之前不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封禦年的黑眸冷冷瞥了他一眼，他連忙低下頭。
隔了半響，辦公室裡靜谧無聲，氣氛詭異得很。
封禦年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正淅淅瀝瀝下着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