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
情人?
還是兩個!
封禦年臉色鐵青,怒從心頭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潔身自好?”
這就叫不潔身自好了?
笙歌聽笑了,“封先生是不是忘了,我倆已經離婚了,我的事關你屁事!你醋哪門子勁?”
“誰說我醋了。”
他一噎。
在這件事上,他确實沒有管她的權利。
沒法回怼,封禦年隻好換了個話題,語氣很沉,“昨晚你發那條短信,什麼意思?”
“什麼短信?”
封禦年緊緊凝着她的眼睛,似要看穿她有沒有說謊。
“阿甯被打,又險些被辱的事,是不是你?”
笙歌呵然一笑,擡眼與他四目相對,嘴角突然諱莫一勾。
“你猜?”
她扭頭就走,背影高傲又潇灑,悻悻又落了一句,“還是多關心你的未婚妻吧,她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估計這會兒情況不太好哦。”
封禦年還想上前,被兩個保镖攔住。
“boss。”
流年正好找來,臉色有些凝重。
封禦年沒再追笙歌,掉頭去了五樓沒人的吸煙室。
“這件事很奇怪,我們的人剛開始着手調查,對方就像是早有準備,将證據全部銷毀,我們的人撲了個空,目前還沒有眉目”
他頓了頓,眼神突然左右飄了飄,似有什麼不好的話想說。
封禦年呷着煙,黑眸瞟了他一眼,示意他說下去。
流年隻能硬着頭皮說,“angle的鹿總和卓家二少,貌似都有這個能力避開我們的人迅速毀滅證據而這兩人跟笙歌小姐又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