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他的右手和膝蓋已經粉碎性骨折,他這輩子都會是個殘廢。”
她冷冷掃了一眼被保镖按住的那四個蒙面人,“傷我的人,我會百倍奉還。”
封禦年怔怔的看着她,發現她意外的護短。
“你呢?幫人家出完氣了,自己有沒有受傷?”鹿骅眼神擔憂。
“有呢有呢!”笙歌撒嬌,把手攤開,伸到他面前,“打了那麼久,我的手都紅了。”
鹿骅立刻握住了她的小手,輕柔的包在掌心,帶到嘴邊輕輕吹着。
“怎麼樣?還疼不疼?”
他牽着她的手,又溫柔的揉了幾下,眼裡的寵溺滿得快要溢出來。
“你多揉一會兒就不疼了。”笙歌享受着他的按摩,繼續跟他撒嬌。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樣子,讓封禦年渾身不爽,黑眸裡怒意瑩然。
笙歌注意到旁邊不同尋常的目光,扭頭與他對視,“封先生這麼閑,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未婚妻。這次她動我的人,我不會放過她,如果你護短,我會連你一起收拾。”
那抹狠厲之色重新回到她的臉上。
她并沒有給他回應的時間,冷哼一聲,就出了木屋,一刻都不願意和他多待。
鹿骅安排保镖抱起昏迷的周小晴,也跟着出去。
周小晴傷勢嚴重,又被綁匪注射了緻人昏迷的藥物,如果不立刻送到醫院,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笙歌命人把她放在自己那輛邁騰的副駕駛上,把座位調成了一個舒适的弧度,開着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市區。
鹿骅開車跟在她後面,對她越來越快的速度心驚肉跳。
距離他們最近的醫院碰巧也是慕芷甯住院的市醫院,笙歌雖不想進入這裡,卻又不想耽誤時間,還是辦理的住院手續,請來經驗豐富的醫生為周小晴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