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懶得和他廢話。
“你真是無恥!别以為你能洗白你的那些罪行!我就算是進了監獄,也會想盡辦法讓你惡有惡報!”
“好,我等着。”笙歌冷哼,居高臨下的俯視衣着破爛的他,“不過現在,你先告訴我,封禦年在哪?”
流年仰頭看着高高在上的她,躺在地上大笑不止。
“你笑什麼?”笙歌皺起眉。
“我笑你一點沒變,還跟離婚前一樣隻會依附boss。”
奄奄一息的他收起了笑容,語氣格外狠厲,“本以為你死裡逃生一次,會有變化,會認清現實,看來還是高估你了。”
笙歌臉上雖有疑惑,卻懶得跟他解釋,對此不置一詞。
“你以為你還能重新得到boss嗎?我告訴你,不可能!boss不會喜歡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流年看向她的眼神裡滿是厭惡。
說出這一番話費了他不少力氣,他躺在地上不停喘息,五官因為痛苦擰在一起。
笙歌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最後問你一次,封禦年在哪?”
“我不會告訴你的!死都不會!你别想再去找boss!”流年歇斯底裡的喊,“等boss回來,他一定會千百倍的報複你,他不會放過你的!”
“很好。”
笙歌轉身離開,“希望你在警局裡,還能這麼嘴硬。”
她利落的開門上車。
即便是流年不說,她也總有辦法知道封禦年的下落。
她擡手看了看表,趁着時間還早,打算開車去一趟封家老宅。
一想到那母女倆讨人厭的嘴臉,她禁不住冷了臉,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