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是不正常的蒼白,甚至嘴唇都沒有一點血色,一口氣剛緩下來,腰間的劇痛讓他突然頭重腳輕,再也撐不住的單膝跪撐着。
“boss!”
剛剛一行人隻顧着跑,封禦年明明受了傷,卻從頭至尾沒吭過一聲。
手下人這會才發現他腰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刀刺中,是一條又長又深的血口子,傷口已經在雨水的沖刷下泛白,但傷口裡仍然在咕咕滲血。
一路過來又淋了雨,封禦年整個人都開始發燙,好像發燒了!
如果不能及時止血退燒,他會有生命危險!
幸好手下都是曾經從部隊刀口下拼出來的,基本都懂野外受傷自救的方法。
一行人忙進忙出,因為缺乏資源,花了快一個小時才給封禦年包紮了傷口。
封禦年從昏昏沉沉中醒來,幹澀慘白的唇說的第一句話是,“明天回方城!”
手下人似年都快急死了。
他人都快燒糊塗了,居然還惦記着回方城?!
“boss,你身體太虛了,外面那夥人還在找我們,如果冒然行動,你的傷口會裂開,你就真不要命了嗎?”
封禦年緊咬着薄唇,以前再重的傷都挺過來了,這次算什麼?
他緩過痛,開始梳理這次的事。“你們跟那夥人交手,有沒有注意到他們手臂内側都有個一模一樣的小刺青?”
似年想了想,找來一塊剛剛撕破後準備給封禦年包紮傷口剩下的破布,混着地上的泥水,憑借記憶将刺青畫出來遞給他。
一群人圍着這塊刺青破布讨論。
“這好像是種動物。”
“對!是動物,這兩邊像不像是兩個角?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