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心狠的女人,晚飯說罰就罰。
他心裡别扭得很,見笙歌吃得香,他也沒什麼可做,準備去二樓客房收拾個房間住下。
“站住。”
笙歌叫住他,“過來,站到我對面,看着我吃完。”
封禦年冷着臉,按照她的要求站好。
本來還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面條的香氣毫不留情的竄入他的鼻腔。
面好香
她吃得也好香
封禦年的喉結不自覺微微滾動,仍然是闆着一張臉,像門神一樣站着。
香味的沖擊力也是很要命的,他剛剛一吐,胃裡幾乎全吐幹淨了。
這會兒讓他‘欣賞’别人吃飯,無異于是一場酷刑。
封禦年這才理解了笙歌想折磨他的惡趣味。
一碗油潑辣子面下肚,笙歌吃飽了,優雅的拿紙巾擦嘴,看向面前臉色黑得如鍋底一樣的男人。
“記得将廚房打掃幹淨再睡覺,你進去前是什麼樣,就要打掃成什麼樣,不準偷懶。”
她說完,起身準備上樓。
餘光卻瞟到男人不同尋常的白襯衫
她擰眉走過去,輕輕揪起他衣服領肩,上面有一點淡淡的粉紅色。
好像是血迹?
封禦年看到她目光危險的眯起,解釋,“是排骨裡的血塊,洗的時候不小心粘上的。”
她壓根不信,用力一撚,手上是濕答答的水漬,再次擡眸審視封禦年。
并且将手上的水漬展示給他看。
封禦年臉不紅心不跳,“因為弄髒了,所以我清洗過。”
笙歌看他一本正經的說謊,很不理解。
明明受傷了,為什麼要瞞着?
是覺得她可能不僅不會心疼,還會在傷口上給他撒把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