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沉默了幾秒,才說,“好,我知道了。”
封文棟這個老狐狸,不是被林淮初支出方城了嗎?
回來得這麼快。
她想着,下意識看了眼還在擦地的男人。
男人肩寬窄腰,白襯衫配黑西褲,意外的和諧。
從方城首屈一指的封總到小男仆,他适應得很快,快得笙歌都懷疑他從前是不是經曆過類似的事?或者有過非人訓練的體驗?
盡管在幹一件非常屈辱的事,他整個人依然散發着矜貴之氣,仿佛是刻進骨子裡的貴氣。
并且笙歌發現,因為個子很高,他擦地隻能卷曲着腿跪着,才擦了一小會,他好像又開始流汗了,薄唇也咬出一排血痕。
好像這個姿勢他不僅累,還很痛?
他的腰
笙歌走上前,語氣淡淡的,“先别擦了,回來再做,跟我去一趟公司。”
她說完,扭頭就走,轉身的時候卻瞟到某人仿佛解脫似的松了口氣。
并且起身的時候,有意扶着偏右邊的後腰,又悄悄揉了揉膝蓋。
笙歌什麼也沒說,淡淡的收回眸,率先出了門,封禦年默默跟在她後頭上車。
封氏集團。
剛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門沒完全關上,微微打開了一條縫。
封文棟那個老狐狸猖狂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打電話問問她到哪兒了?趕緊滾過來見我!我封家人還沒死絕呢,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離婚了的女人來管”
笙歌站在門口聽了一會,扭頭問封禦年,“一會兒進去知道該怎麼做?”
封禦年點頭,“照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