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了三年都沒焐熱那顆石頭心,她不稀罕了。
所以守住封氏,是她對老爺子最後的承諾。
封禦年見她出神,斂了斂黑眸,又問了一遍,“他到底說了什麼?”
笙歌重新坐到沙發上,眼底恢複了一貫的冷漠。
“無可奉告。”
這四個字語氣有點挑釁。
封禦年眼底的憤怒一閃而過。
她勾唇繼續說,“怎麼?你也覺得是我害死老爺子的?”
封禦年默了默,表情很認真,“沒有,你不會。”
看來沒上當?
還不算太蠢。
她的氣消了不少,擡頭就看到某人木讷的站着,左半邊腫臉非常不和諧,破壞了原本俊俏小白臉的美感。
性子是欠調、教的,但是這小白臉偶爾看看還是很賞心悅目的,打壞了可不行。
她伸手從茶幾的抽屜底下拿出備用的小醫藥箱,推到他眼跟前,“難看死了,那邊角落的小冰箱裡有冰塊,自己取來敷一敷。”
“好。”
封禦年也不推脫,取來冰塊就坐到沙發上熟練的上藥。
笙歌走到辦公桌前,開始處理工作。
保镖和思羽識趣的出去,順帶關好門。
辦公室裡瞬間剩下敲鍵盤的聲音和封禦年偶爾上藥發出的聲響,氣氛有點詭異。
除此之外,沒有一個人率先開口說話。
這樣的氣氛持續了将近一個半小時,直到思羽再次敲門進來。
“笙總,傅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