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鹿骅這是心疼笙歌,要替她出頭?
封禦年心裡古怪得很。
“所以這隻是鹿三少的主意,不是笙歌的主意?”
鹿十一默了默。
“有什麼區别嗎?你作為笙歌小姐簽了協議的仆人,本來就不該動壞心思!可你不但深夜潛入她的房間,還讓她受傷,你難道不該罰?”
這件事上,雖然讓笙歌受傷的結果并非他本意,但的确是因為他而起的。
他該付這個責。
而且看鹿骅派來的這幾個人的架勢,今天估計不能善了。
“你讓他們松開,要怎麼罰,我受着就是。”
“好!封先生真有種。”
鹿十一給禁锢他的兩人使眼色,兩人識趣放開他。
“懲罰很簡單,三少考慮到你現在身體的承受情況,隻打你一百藤條以示警告,怎麼樣?沒有很為難你吧?”
鹿十一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兩根食指粗的長藤條,笑眯眯的盯着他。
原本鹿骅是打算用馬鞭的。
但是那玩意抽皮糙肉厚的馬都能破皮,何況是被注射了特效藥、脆弱不堪的封禦年,怕他萬一挨不了幾下命沒了,笙歌那裡不好交代。
但是藤條就不一樣了,這玩意不容易把人抽得鮮血淋漓,但能讓人疼得死去活來,尤其是第二天,傷痕還會發腫發脹。
那滋味,啧啧,很折磨
封禦年也深知這一點,唇邊勾起一抹諷刺。
“的确簡單,三少還真是,寬容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