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邊說邊上樓,鹿十七和十八跟在她身後。
封禦年房間的門沒關,笙歌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
她推開房門,借着走廊裡的燈,看到封禦年正背對着門口躺在床上,确實在睡覺。
是她想多了?
笙歌将門重新關上,十七和十八見她沒有察覺什麼,悄悄松了口氣。
然而,笙歌剛走出去兩步,腳下猛地頓住。
剛剛她開門時,好像看到封禦年的襯衫衣領的顔色有點深
是濕的?
他流汗了?
有問題!
笙歌立刻倒回去,這回她毫不猶豫的打開了燈,将床上背對着蜷縮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她走到床邊,确認他的後衣領的确是濕的,勾唇嘲諷。
“封禦年,你睡覺還真是辛苦,居然能累得出汗。”
床上的男人緊閉着眸,不回答她。
笙歌有點火了,“别裝了,我知道你沒睡,流這麼多汗,你剛才到底在幹什麼?”
露餡了。
封禦年默不做聲,突然眉頭蹙得非常緊。
他低啞着嗓子呢喃,“好痛”
“痛?好端端的,你演什麼苦肉計!”
笙歌一邊說,手上無意中推了下他的背。
“呃痛”
男人齒縫裡溺出一聲慘叫,突然冷汗淋漓,五官擰緊,表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