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封先生?”
鹿十七一臉沒好氣的打斷他的出神,“你把襯衫脫了趴好,我上藥了!”
封禦年拿過他手裡的醫藥箱,“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你傷在後背,你自己怎麼上?難道笙歌小姐能碰,我就不能碰你?”
封禦年沒什麼表情,“我不習慣男人碰我。”
這是什麼奇葩習慣?
不過,鹿十七巴不得,“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别到小姐面前告我的狀。”
話雖是這樣說,鹿十七從房間裡出來後還是不放心,上三樓先跟笙歌彙報了這件事。
“他喜歡受虐就随便他,不用管,你去忙你的。”
門開着,笙歌人還站在窗邊,這話聲音不小。
樓下的封禦年聽得一清二楚,眉峰蹙得很緊。
看來他這頓打挨得一點都不劃算,既沒獲得某人稍微憐惜的眼神,還收了一堆活該、自虐的諷刺。
得不償失!
他用消腫藥膏胡往背上抹了點,就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他起晚了。
昨天又是被暴揍,又是爬管道,體力真的消耗到極限。
等他醒的時候,笙歌已經不在别墅裡,破天荒的沒有刁難他。
封禦年還覺得有點稀奇,開始按照慣例做家務。
自從得知笙歌和鹿骅有可能是親人,他心裡就很高興。
跟前幾天的心情剛好相反。
等似年清查完結果,關于笙歌身上好多謎題,或許都能解開了!
然而當天下午,他像往常一樣做好飯菜等笙歌下班。
笙歌是回來了,身後卻跟着兩個他很讨厭的男人。
鹿骅和傅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