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知道你的藥包是去老宅時李霏給你的，現在桌上還剩兩包從你房間裡拿出來的咖啡糖包，經過檢測，一包是藥，一包是真的糖，你和她之間，你選一個做主謀。”
封禦年擰眉，低頭看向茶幾上的糖包，沒有說話。
笙歌繼續：“如果你能從這一半幾率裡選出糖，那我就相信你隻是個幫兇，或者你是被蒙在鼓裡的，是被李霏利用了，我就放過你。”
“選吧，封大少爺。”
她末尾的四個字極具諷刺。
封禦年站着不動，一直盯着她，試圖從她那雙眼裡找到别的情緒。
可惜，沒有。
也對，被她不信任難道不是他自己活該？
他自嘲一笑，走到茶幾面前，将兩包咖啡糖包拿到手裡觀察了會。
當着所有人凝視的目光下，他将兩包糖都撕開，倒進那杯溫水裡搖勻，然後仰頭，直接一飲而盡。
“封先生，你！”
鹿十一是比較相信他的，看到他居然兩包都喝了，臉色大變。
昨晚小姐隻喝了帶藥的半杯咖啡，就難受成那樣，這可是黑市裡藥效最烈的藥。
他一整包都喝了，真是不要命了？
小姐讓他選而已，不是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選到正确的嗎！真就缺心眼啊！
“很好，我尊重封先生的選擇。”
笙歌的臉色也很黑，“十七十八，将封先生帶到地下室去。”
“是。”
十七十八作勢就要上前壓封禦年的肩。
封禦年拒絕，“不用，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