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冷笑。
“真不知道你為什麼現在總愛裝出一副愛我入骨的樣子,但是在我跟你去領離婚證的當天早上,你的機會就已經用光了,現在你在我面前撒嬌又裝情深,不覺得很可笑嗎?”
說完,她起身,扭頭就要走。
“别走!”
封禦年急得撲過去,因為身體太虛弱,又因為慣性,重新去抓她手腕時,被她一把帶到地上。
膝蓋咚地一聲磕到地上,聲音光聽着就疼。
封禦年也痛得五官皺緊,話都說不出來,緩了幾秒鐘才重新揚起臉。
“是我當初眼盲心瞎,你在封家呆了三年,又嫁給我三年,我竟然都沒有認出你就是當初松林街救過我的女孩,這是我的錯,我忏悔,你不原諒我,我也認。但你剛才說我讓流年殺你,我發誓絕對沒有!”
笙歌冷笑,他最近在她面前總是演戲,這次是演得最持久,卻也最假!
“當初救你隻是舉手之勞,我根本沒放在心上,而且,如果當時知道車裡那個男孩長大後會是你,我可能還會再補上一刀。所以這種虛假的恩情,你完全沒必要放在心上。”
她說完,毫不留情的掰開封禦年的手。
臨走前最後給他落了句威脅,“乖乖躺在醫院養病,再整什麼拒絕吊針吃藥的事,你後果自負!”
笙歌剛走,一個醫師打扮的男人走進病房。
看到封禦年坐在地上,手上剛紮好的吊針都脫落了,男人趕緊上前去扶他。
“boss,是我!”
男人取下口罩,是似年。
封禦年看到他的瞬間,表情變得無比陰冷,戾氣深入骨髓,“去查流年!就算人進了監獄,也要給我吊起來往死裡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