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東西?”
鹿十一回答,“這是小姐為封文公館精心準備的,三位一人每天挑一瓶喝掉。”
封文棟搞不懂笙歌在玩什麼把戲,也走上前聞了聞,臉色大變,連忙将徐思手上那瓶塞回去。
“這全都是藥?”
笙歌手撐着下巴,笑得格外明媚。
“也不全是,除了沒有能毒死人的,瀉藥、癢癢藥什麼的都有,三十瓶裡有五瓶是糖漿,抽中糖漿的幾率還是比中彩票容易多了吧?”
“你,你你”
封文棟夫妻倆被她的話震驚了,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封可可聽懂了,也怕慘了,“爸,我不要喝!我不要喝這種東西”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你這也狠了!就算你不念在咱們以前都是親戚,但這不關我的事啊,我”
笙歌擡手打斷了封文棟的狡辯,“這事你心裡清楚,我也清楚,何況我也不光是全因為這件事。”
封文棟不解,“我還有哪兒得罪過你了?”
“你以前就幫着李霏在老爺子面前害我,我沒忘,你應該也沒忘吧?加上之前你打封禦年那一巴掌,還有這次的藥,三罪并罰,你一點都不冤。”
旁邊站着的封禦年敏銳的聽到了她中間那句話,心裡突然一甜。
她還記得封文棟打他,還要幫他讨回來,這是不是意味着她心裡其實還是有他的?
封文棟也注意到中間那條,“封禦年他是我封家的種,我作為長輩,打他一巴掌怎麼了?你把這個都算進來,也太過分了!”
笙歌:“他是我的傭人,隻有我的人能收拾他,封家的人不行。”
隻有我的人,而不是隻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