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angle了,你繼續忙吧。”
“好。”
笙歌起身往門口走,餘光卻發現他還蹲着,“我都走了,你還不起來?”
封禦年的臉色白了又白,“我腿麻了。”
笙歌噗呲一笑,沒再管他,開門出去。
臨走前将他要求擁有助理的事跟思羽說了。
思羽辦事也很麻溜,當天下午,似年屁颠屁颠來了封禦年辦公室報道。
“boss,真有你的,以後就不用悄悄摸摸跟我見面了,還沒引起笙歌小姐的懷疑,厲害啊!”
封禦年本來對着電腦正在忙事,突然被他中間那句話吸引,狐疑的看過去。
“什麼叫偷偷摸摸跟你見面?老子辦的都是正事!”
他惡狠狠撿起桌上一支圓珠筆砸過去。
似年沒躲,腦門被砸個正着,哀哀的揉着腦袋。
“boss你真狠,我腦震蕩了,你得賠我工傷費。”
“還皮?”封禦年眼神冷冽,又拾起一支筆。
似年慫了,“我錯了錯了!下次不敢!”
鬧歸鬧,正事還是要談的。
似年先是将整間辦公室都檢查了一遍,确認沒有任何監聽監控設備,才将從流年嘴裡撬出的資料遞給他。
封禦年将那張流年供詞與事件時間線都整理得很好的資料認認真真看了一遍。
“boss,有了流年這份證據,您就能向笙歌小姐展示清白了。”
封禦年沒說話,幽深的黑眸微微斂起。
他想了想,最後當着似年的面,将那份資料從中間開始撕,直到徹底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