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封禦年這個狗東西,果然不安分!
他不該心軟的,當時就該将這狗東西扔回河裡,凍死!
“你當時人根本不清醒,應該是記錯了。”
笙歌眼眸深深的看着他,“三哥,你可别騙我。”
“哥怎麼會騙你,是真的。”他擡眸與她對視,眼神堅定。
笙歌太了解他了。
但是就算知道他沒說實話,他執意不肯說,她也問不出來什麼。
所以,她換了個角度問,“封禦年呢?昨晚他去哪兒了?”
“我哪知道他昨晚去哪了,這個不省心的東西,這次就是因為他那個慕芷甯才鬧出這麼多事,跟他多少脫不了關系,你别管他,我隻是把他關在海灣别墅,不讓他出門而已。”
笙歌擰眉,還想說什麼,鹿骅立刻端起湯,堵了她的話頭。
“來,丫頭,多喝點,這是張媽親自熬的,對你傷口恢複很有好處的。”
海灣别墅的地下室裡。
咳嗽聲很重,撕心裂肺,回音久久不散,十分駭人。
封禦年蜷縮在冰冷的地闆上,虛弱的黑眸裡難掩病色。
因為劇烈的咳嗽,導緻他臉上慘白得不像話,神色恹恹的。
他渾身冷汗淋漓,身體卻是滾燙的。
意識也越來越沉了。
但是跟他關系最好的鹿十一還在醫院裡養傷。
鹿骅讓鹿十五、十七将他鎖在地下室裡,不給水喝,不給飯吃,甚至不給他留個燈。
他一個人在黑暗的地下室裡熬了十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