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準弄死。
似年内心掙紮了會,歎了口氣,畢竟命令還是要聽的。
但是不發洩一下,他們兄弟幾個都得憋死,于是吩咐柒年先将鹿十五鹿十七拖進地下室關着。
然後将封禦年背回了二樓房間,找來了退燒貼給他用上。
一測溫度,389度的高燒,根本不是一記退燒貼能解決的。
似年讓人去買了退燒藥,混着退燒針一起給他用上。
一直搞到深夜,虛弱的人,才悠悠轉醒。
似年又測了下溫度,轉低燒了。
還好,命沒事。
他松了口氣,坐在床頭,表情相當郁悶。
“boss,你看這就是你拼了命都要趕過去的結果!被鹿骅關起來,不讓你去醫院看笙歌小姐,估計還不會讓笙歌小姐知道是你救她,真是太過分!”
封禦年半阖着眼,睫毛輕顫。
那雙曾意氣風發的黑眸,因為病痛高燒的折磨失了焦距,俊臉上虛白恹恹的。
鹿骅一直讨厭他,看他極其不爽,會這麼做一點也不奇怪。
何況他現在知道鹿骅是他的前小舅子,心裡對鹿骅還是有點愧意的。
至于醫院笙歌那邊,鹿骅肯定會無微不至的照顧好,所以他也不擔心。
似年看他不說話,整個人病得憔悴虛弱,心疼得很。
“boss不是我說你,你明明知道自己現在的體質不比以前了,根本受不住寒,那水多冷啊,你還跳到河裡去救人,你等鹿骅去救不行嗎!”
是不是蠢,腦子不好使?
但是最後這句他不敢說。
怕等封禦年好了,他就要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