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一聲聲凄厲無比的慘叫響起。
旁邊的林欣美心疼得哭成了淚人。
笙歌就靜靜的看着,心情頗好。
她伸手去拿封禦年剝好的桔子,手腕卻突然被人握住,扭頭一看,封禦年拿了手帕,半蹲在她手邊,正在溫柔的幫她擦手指頭。
注意到她投過來的目光,他低啞的嗓子解釋。
“沾了點血,髒。”
笙歌沒說什麼,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主動服務。
她吃完最後一個桔子時,似年也幹完活了。
林淮初渾身是傷,鮮血淋淋,頭發都被汗水浸濕,塌拉着,又狼狽又凄慘,已經痛得當場暈過去。
似年下手很刁鑽,專挑身上不緻命卻能痛得人死去活來的地方,乍一看林淮初跟個血淋漓的布娃娃,實際上隻會是輕傷。
笙歌不由得多看他一眼。
還以為他會憐香惜玉的,沒想到是個狠人呢。
想到這,笙歌别有深意的瞟了眼封禦年,卻什麼也沒說。
她起身,理了理裙擺,讓人松開了林欣美。
林欣美得到自由,連忙撲到林淮初身邊哭。
笙歌警告她,“這次隻是還慈善晚會當天的債,我那88個億在林氏懷裡揣得有點久了,是你們自己拿來,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林欣美沒說話,一臉憤懑的瞪着她。
笙歌也不是真要她給答案,吩咐人準備打道回府,走到門口又想起自己的車上次炸了。
于是讓人将林家的幾輛豪車全砸了,順便帶走了後院那顆小桔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