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受虐狂,她又不是個不講道理的暴力狂。
“衣服穿上,你既然不肯簽,那就住吧,住到你想簽為止。”
冷冷落下這句話,她扭頭就要出門。
封禦年迅速起身回頭,抓住她的手腕,“都晚上了,你要去哪兒?”
“這地兒呆得不爽,換個地兒住。”
這話看似說得漫不經心,實際冷漠又無情。
封禦年緊緊攥着她的手腕不放。
聽她這意思,就是不打算再回海灣别墅,要将他一個人扔在這住。
想用冷暴力逼他簽字嗎?
“松手。”笙歌擰眉,毫不留情的掰開他的手。
封禦年呼吸一怔,最終妥協。
“就一年!你以前嫁給我做了三年的飯,我用這一年全還給你,等我的債徹底抵清了,我會主動離開,永遠不再來打擾你的生活,好不好?”
“真的?”
笙歌确認一遍,“是永遠離開。”
封禦年呼吸凝滞,慘白的俊臉上,薄唇苦澀,“是,我說到,做到。”
“好。”她揚了揚眉,用手機錄下他剛剛那段保證,“記住你說的話。”
封禦年神色恹恹的點頭,幽深虛弱的黑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隔了一會他才說,“晚飯還熱着的,吃點吧?”
笙歌也沒拒絕,既然是最後一年,那就按照協議,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封禦年手藝比之前好了許多,笙歌吃得很飽,又去書房處理了些公事,才回房洗澡休息。
第二天一早,她照常去angle上班。
沒等她走出海灣别墅的大門,一群身穿制服,表情肅穆的jc迎面朝她走過來。
為首jc向她出示證件。
“你好,笙歌小姐,我是方城jc局三處隊長徐穆,有人控告你涉嫌私闖民宅、故意傷人、故意損壞私人财産,請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