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穆隻能硬着頭皮,指揮手下jc去拿鑰匙。
一分鐘後,手铐解開。
封禦年很自然的拉來笙歌的手,輕輕幫她揉手腕。
笙歌手腕上的紅痕本來就很淡,很快就看不到了。
鑒于封禦年剛剛的苦肉計行為,她沒好氣的收回手,目光慵懶的目視前方,也沒去看甯承旭,瞳仁裡有些複雜,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甯承旭坐上了徐穆的審訊位,低頭翻看起這個案子的資料。
半響後,他冷笑。
“就你們目前收集到的這些證據,根本不足以指控是他倆幹的,你竟然想将人關進監禁室,你這個隊長是不是不想幹了?”
一邊是上司的吩咐和升職誘惑,一邊是甯承旭緻命的降維打擊。
徐穆苦不堪言,果斷出賣了上司,“旭爺,不是我,我原本也想放人的,但是林太太和我的上司都不同意,我官階又小,隻能服從命令啊,但是現在您來了,這裡當然由您說了算。”
林欣美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甯承旭今天是來幫笙歌的。
有他在,估計連監禁室都送不進去,更别說直接判刑坐牢了。
她不甘心,沉聲控訴,“我聽過旭爺您的大名,但這個案子似乎不屬于秘查處的管轄範圍,您如果是過來旁聽就算了,幹預徐隊長決斷,這不太合适吧?”
甯承旭沒說話,徐穆罵,“你懂個屁!在旭爺面前,區區方城jc局算什麼,隻要他想管,這裡上下都得聽他的,并且是随時服從調令。”
林欣美臉色很難看。
被裹成“木乃伊”的林淮初也相當不甘心。
笙歌手撐着下巴,依然美眸慵懶,仿佛她才是那個吃瓜看戲的局外人。
審訊室一時間氣氛靜谧下去,有點詭異。
這種氣氛一直持續了兩分鐘。
直到空氣中突然傳來男人一絲不屑的輕笑聲。
甯承旭皺眉,看向對面的封禦年時,鳳眸冷眯,“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