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旭爺說笑了，我們從來都算不上太熟。”
甯承旭瞳仁一抖，下意識想去抓她的小手，被她察覺躲開。
“你都不願意我碰你一下？我知道當年的事你對我有怨氣，可我當年才多大，我也沒得選”
“旭爺。”
笙歌打斷他，談及舊事，她臉色不太好看，“如果你今天約我出來，就隻是為了說這些，那這頓飯完全沒必要。”
“好，我們不提這些。”
甯承旭識趣閉嘴。
服務生剛好端菜上桌，緩解了兩人之間的壓抑氣氛。
兩人除了動刀叉的聲音，十分安靜。
直到甯承旭再次率先打破寂靜，“這次我打算在方城多待一段時間，我聽鹿骅說你最近都在查證據，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好。”
笙歌也不矯情。
一碼歸一碼，他自願幫忙，她沒理由拒絕。
甯承旭見她同意得很快，很高興。
那雙深邃湛藍的眸子，笑起來很妖孽。
他一邊優雅的切下一塊牛肉，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我還聽說，今天那個男人是你前夫，你跟他簽了雇傭協議，把他變成了你的男仆？”
“是。”笙歌并不遮掩。
甯承旭猶豫了下，“你對他還有沒有”
笙歌擡眸，表情瞬間冷下去，“這是我的私事。”
“好，我不問，總之這次我來了，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笙歌瞳孔微微複雜，她看了看餐盤裡吃了一半的牛肉，笑着說，“人都是會變的，七年沒見，你還記得我的口味，卻不知道我的口味其實早就已經變了，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