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走過去,抄起旁邊空掉的紅酒瓶,猛地磕到桌沿上,瓶子碎裂,發出尖銳的響聲。
上一秒還在叫嚣的男人,看到她握着破碎後鋒利的半邊酒瓶,氣勢洶洶,殺意濃烈的朝自己走過來,瞬間弱下去了。
“你想幹什麼!你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
男人半張臉被破碎的酒瓶劃破,瞬間血肉模糊,觸目驚心,眼球痛到無比猙獰。
笙歌冷眸殘忍,将酒瓶破碎的尖部抵上男人的脖頸,聲音無溫,“誰派你來的?”
硫酸這種東西如果不是早有預謀,根本不可能随身攜帶。
男人忍着疼,一言不發,死不松口。
笙歌面無表情,看向他的右胳膊,“剛剛你就是用這隻手潑的?”
鹿十五十七會意,将男人按趴到地上,皮鞋狠狠踩着他完好無損的半張臉,并強制掰出他的右手,按在地上。
笙歌緩緩蹲下,冷眸驟然發狠,将酒瓶狠狠刺入男人的手背。
撕心裂肺的慘叫突破天際。
酒吧的工作人員吓得瑟瑟發抖,抱成一團。
笙歌表情麻木,語氣森冷,“你不說沒關系,我不會殺你的,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折磨你,直到你說為止。”
話音落下,她刺入男人手背的酒瓶狠狠用力,并在他的手背上擰了一圈。
“啊——!”
男人痛得渾身痙攣,幾次差點當場昏死過去。
“下一個是左手,再不說,就是右腳和左腳,你掂量清楚!”
男人又被強制掰出左手。
笙歌眼底發狠,卻在即将要戳穿他皮膚時,手腕被人從後面一把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