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承旭的車沒走,就停在原地。
他從後視鏡裡,看着那個正朝海灣别墅狂奔回去的女人,表情逐漸諱莫。
笙歌這邊剛離開海灣别墅,似年又一次輕車熟路的從鐵門外進來。
鹿十一鹿十五鹿十七看他過來,全都從暗處出來。
鹿十七興奮的搓了搓手,“似年哥,上回你把我一個月的工資都赢過去了,今天我要連本帶利全拿回來,嘿嘿!”
似年沒說話,表情嚴肅又冷峻。
“我今天,不是來打牌的。”
鹿十七三人面面相觑,一臉懵逼。
緊接着,嗖地幾聲輕響,三人同時感覺後脖子一痛,瞬間兩眼一翻,當場倒地不起。
似年看着地上的三人,果然直接藥倒,比慢慢套近乎快捷有效得多。
拾年收了麻醉槍,從暗處走出來,問,“似年哥,總不能就讓他們這樣躺着吧,擡到哪裡去先藏着?”
似年瞟了地上的三人一眼,将手放到唇邊,吹了一段鳥語。
等了一分鐘,别墅裡安安靜靜的,始終不見封禦年來開門。
似年意識到不對勁,“不管了,先上去看看boss。”
因為别墅的防盜門關着,似年本想直接踹門進去,又怕一會笙歌回來了不好交代,最後跟拾年爬了别墅背後的管道,上了二樓。
打開二樓房間的門,窗邊躺椅上的封禦年,還有地上那攤暗紅的血,格外引人注目。
“boss!”
兩人幾乎是瞬間撲倒在他腳邊,臉都白了。
似年迅速拿出凍在小箱子裡的抑制劑,穩穩刺入他頸間的靜脈。
旁邊拾年看着滿手血污的他,心疼得眼底泛起淚花。
抑制劑注射後兩分鐘,封禦年沒有任何反應。
他渾身冰涼,沒有一點生命的迹象。
似年抖着手,探了探他頸間的脈搏,已經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