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老實告訴我,你這兩天為什麼狀态這麼差?023調劑藥隻會加重你灼傷的痛感,對你身體的影響并不大,你到底還有什麼事瞞着我?”
封禦年想了想,緩緩坐起身,墨黑的眸子微垂着,沒有看她。
“被潑硫酸那天我感冒了,又在别墅做了一整日的清潔,所以才導緻這兩天始終虛弱無力,并沒有事瞞着你。”
笙歌理了理邏輯,這樣說來好像也有點道理。
最虛弱的時候又受了硫酸的灼傷,用了解藥劑後,體力恢複了不少。
似乎說得通。
“姑且信你一次,這筆賬我先給你記着,下次再敢騙我,懲罰翻倍。”
封禦年低垂着頭,輕輕“嗯”了聲。
他還有最後七天,恐怕
沒有下次了。
笙歌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起身走到窗邊,将窗戶關上,順便說,“後兩天我有些事要處理,你老老實實待着,不許出門。”
“好。”
“你休息吧。”
笙歌收回目光,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将門掩上,直接下樓去了客廳。
鹿十一三人被安置在沙發上,已經悠悠轉醒,隻是麻藥量大,他們人還有點暈乎乎的。
笙歌走到他們對面,将三人的狀态看了一遍,挑了看起來相對最清醒的鹿十五問。
“十五,暈倒之前你們見了誰?”
鹿十五認真的回憶了一遍,“似年哥。”
還真是似年,看來這事封禦年沒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