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暈了,帶鬼面的男人才摘下面具。
月光下,男人的那雙黑眸冷厲而幽深,看向甯承旭時冰冷嗜血。
似年上前問,“boss,怎麼處理?”
“這兩個手下捆起來扔車上,至于甯承旭”
封禦年話音頓住,斂了斂眸,神色狠戾,“吊起來,帶去事先準備好的小屋,笙歌最快十多分鐘就會趕過來,趁她沒來之前,先拷問一波。”
“是。”
甯承旭是被冷水強行潑醒的。
等他醒來後,就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從身後反吊到破屋房梁上,腳下堪堪着地,用腳尖勉強踮着才能保持重心不偏移。
這個姿勢非常累,尤其胳膊會酸痛難忍,如果吊上一個小時,胳膊都能痛到脫臼,腋下還會淤紫青腫。
他輕笑一聲。
這種折磨人的方式,一看就是軍方慣用的手段。
“你笑什麼?”
旁邊傳來男人刻意壓低的深沉嗓音。
甯承旭瞟了一眼。
看到是暈倒前帶鬼面的男人,他正悠閑矜貴的倚靠在木柱旁。
甯承旭湛藍的眸子絲毫不慌,依然帶着笑。
“甯某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國調局,您要設計抓我。”
鬼面男人走近他,直入主題,“最近實驗室裡少了一瓶編了号的s404生化藥劑樣品,我查了檔案,你在半個月前有實驗室的訪問記錄。”
甯承旭不服,“訪問實驗室的人又不止我,憑什麼就懷疑是我拿的?”
“因為你約笙歌去色界酒吧那天,剛好有人拿出那瓶藥劑傷人,你敢說這事跟你沒關系?”
甯承旭微微擰眉,“你怎麼會知道?”
鬼面男人當着他的面,取下了臉上的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