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鞭子他在旁邊看得心髒跟着顫,忍了好幾次想沖上去直接搶走鞭子的沖動。
“别打了,我們回去,現在就走!”
“似年!”
封禦年緩了口氣,狠辣的瞪了他一眼,“你隻是我國調局的下屬,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boss!再抽下去,你還要不要命了!”
似年聲音都是哽咽的,沖他狂吼:
“你體内的s404病毒隻是被抑制,不是痊愈了!你這麼折騰,受這麼重的傷,抵抗力會變弱,病毒很快就會擴散!你會死的!”
封禦年仿若未聞,狠掐着大腿,硬撐着一口氣将背脊重新挺直,維持最标準的受罰姿勢。
痛嗎?
很痛。
可他不能一聲不吭的離開,而且笙歌身邊還有威脅,他要幫她解決掉最後一個麻煩,再沒有留戀的走。
何況,這個時候再說回去,他前面挨的二十鞭子不就白挨了。
“繼續。”
似年聲音都在抖,“不可以!不能再打了!”
封禦年根本不理他,“梨叔,繼續!”
似年氣得雙眼通紅,拳頭掐得泛白,偏偏站在這裡的他就是外人,拿封禦年這頭倔驢一點辦法都沒有。
梨叔沒動,從兩人的對話裡,他聽出封禦年這次好像受傷不輕。
他将目光再次看向封禦年的後背。
再抽的話,最後十鞭子也隻能全打在後腰上。
他沉思了會,看向屋裡的兩個保镖,“這裡不需要守,你們出去守着。”
“是。”
等兩人徹底出去,梨叔拿出手帕,擦拭訓鞭上沾染的血迹,才重新揮起訓鞭。
一連十鞭,聲音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