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髒。”
笙歌跟他對視,思路清晰,“這血是新鮮的,說明剛剛這裡發生過什麼,你和似年趕過來的時候,就什麼都沒看到?”
封禦年沒說話,瞟了似年一眼。
似年會意,解釋,“是我先趕到的,我進來的時候剛好撞見有人要跳窗跑路,所以我用小刀傷了他,這應該是那人留下的血。”
“那人呢?以你的身手,竟然能從你手下跑掉?”
似年一時語塞,佯裝尴尬的撓了撓腦袋,“對不起,是我的疏漏,他有同伴,所以我就沒追。”
行吧。
既然人沒追到,也沒什麼好問的。
她又瞟了眼封禦年,見他好像除了臉色和嘴唇有點白,其他情況看起來還好,真是感冒了?
“走吧,回别墅。”
笙歌轉身就往門外走。
封禦年跟在她後頭。
每走一步,後腰上的鞭傷都會被扯到,痛到頭重腳輕的他渾身沒力,整個人虛浮了下。
似年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笙歌聽見身後有動靜,腳步停下,回頭看了一眼,“怎麼了?”
封禦年吸氣,扯了扯嘴角,“沒事,他腳打滑。”
似年:“”
這怎麼啥鍋都能往他身上甩?
他無奈對着笙歌苦笑,“是,剛剛踩空了,幸好我反應快,及時抓住了爺的胳膊才沒摔!”
一個小插曲,笙歌沒有放在心上,快步離開了廢棄工廠。
封禦年讓似年将他來時的車開走,自己坐笙歌的車一起回去。
路上,他坐得很正,西裝筆挺,後背沒有挨着車靠背。
笙歌注意到了,想起他後背的灼傷,并沒有多想,隻是問,“甯承旭那邊今天怎麼樣了,有問出什麼沒?”
封禦年喉結滾了滾,緩了兩秒才說,“沒有,但你放心,明天,一定會讓他吐出東西來。”
“好。”
一路無話。
很快就到了海灣别墅,兩人一起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