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封禦年,竟然敢跟他玩陰的!把他扔到貨船上,送去了荒涼的文盲小國利爾奎,害得傅家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他。
不過,現在封禦年已經死了,他在笙歌這兒的機會更大了。
想到這,他表情恢複正常,“我都回來好幾個月了,本來我是打算到方城找你,結果公司那邊有事導緻我抽不開身,不過,我聽說封家那位已經”
笙歌臉上的笑微微頓住,攥着酒杯的手緊了緊。
“對不起,我惹你傷心了?”
傅辰逸眼含抱歉的看着她,主動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安慰。
笙歌不動聲色的起身去拿酒杯給自己倒酒,避開了他的觸碰。
傅辰逸也不覺得尴尬,一雙桃花眼深情的看着她,“笙歌,現在你已經沒有那個拖累了,你完全恢複了單身,等你玩夠了,就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笙歌幾不可聞的蹙起眉。
他的意思,是說封禦年是累贅?
“傅少,今天是聚會,你談這些似乎不适合。”
她冷眸睨着他,是警告。
畢竟還有其他朋友在,她不想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笙歌”
傅辰逸那雙桃花眼逐漸暗淡下去,一臉受傷,“以前的都過去了,你總要開始新的生活。”
笙歌看都不看他一眼,猛灌了兩大杯紅酒,跟旁邊的紀心怡說,“你們繼續喝,我去趟洗手間。”
從包房出來,她臉上微微熏紅,腦袋也暈暈乎乎的。
現在酒量不太行了,剛剛喝得有點急,這會她已經感覺到醉意了。
她走路有些不穩,扶着過道走得很慢。
傅辰逸的話一遍遍在她腦海裡閃過,她心裡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