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人暴虐成性,冷戾狠辣,傳說還有特殊癖好,喜歡虐待女人,而且臉受過傷,奇醜無比。
對于說紀禦霆喜歡打女人的傳聞真假,她無所謂,要是真有以後,還不知道是誰揍誰呢。
但是,現在光是聽聽聲音,她就已經有那張臉的畫面了。
倒不是她歧視,而是她現在對訂婚結婚這種事真的沒興趣。
何況是跟一個不認識、沒有一點感情基礎的男人。
她理了理思路,讓另外一個保镖給她端來椅子,她就在書房門口坐着跟紀禦霆談。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不知道禦爺對我這個人了解嗎?”
紀禦霆沒說話。
他骨節分明的大掌端着咖啡,發出勺子攪拌的清脆響音。
笙歌看着他那一丢丢的後腦勺,正色道:“相信以禦爺的實力,一定調查過我,知道我是結過婚又離過婚的女人,那方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那又怎樣?”紀禦霆沉穩的喝了口咖啡。
笙歌微微疑惑。
這是不介意的意思?
難道這男人這麼重口,專好已婚女人這口?
她心裡惡寒,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禦爺,有件事你就算查了,我爸肯定瞞着沒讓你知道,我其實小時候道士算過命,說我八字中正,官星弱,歲運逢食,是天生的克夫命。你知道我那個前夫吧,他其實就是被我克死的!”
“噗…咳咳咳”
正在喝咖啡的紀禦霆被狠狠嗆到,咖啡灑到褐色地毯上。
屋裡的保镖連忙給他遞上紙巾。
笙歌看他反應這麼大,再接再厲:
“所以啊禦爺,紀老爺子的大兒子一脈可就你這麼一個獨苗了,我是真不想禍害你,我們這婚訂得不合适,要不趁現在還沒對外公開,我倆各自去跟家裡長輩說,把婚約解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