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年見了她怎麼可能不打聲招呼,還從旁邊偷偷摸摸的跑了。
笙歌感覺怪怪的,滿肚子莫名其妙。
她今天沒有喝酒,應該不可能像昨晚那樣看錯,就是似年。
沉思了會,笙歌回頭,重新審視這棟别墅。
記得之前似年臨走前說過,是要到新任上司那裡辦事。
如果她剛才真的沒有看錯,莫非紀禦霆就是他的新上司,紀禦霆也是國調局的人?
她又想起之前方城jc局的關于國調局老大戴面具,還面容醜陋的傳聞,說不定真有可能是紀禦霆。
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反正這婚必須取消。
别墅書房的黑色絲薄窗簾後,紀禦霆那雙深邃的黑眸,默默注視着别墅門口的一切。
笙歌嬌小的身影就站在門口,星眸一無所知的跟别墅書房的窗口來了個對視。
似年一路狂奔上樓,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差點沒刹住車跑過了。
他喘着粗氣,安撫着自己因為受驚吓而急促起伏的胸腔。
“boss,笙歌小姐怎麼突然來了!你該悄悄知會我一聲的,剛剛我進門差點跟她撞了個正着,幸好我閃得快。”
紀禦霆一言不發,房間裡的氣壓低落深沉。
似年湊近他,“boss你怎麼了?”
“笙歌說,她有喜歡的人”他的語氣很輕很低,眼神很是傷情。
本以為,為她差點死過一回,能讓她在心裡留一個角落給自己,看來是奢望了。
似年也跟着沉默了。
這才半年,這麼快就有喜歡的新男人了?
似年有點心疼自家boss。
想勸他放棄吧,卻又太了解他的性格,隻能哄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