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連忙拍了拍臉,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他這是第一次跟着笙歌小姐單獨行動,或許她就是這種性格,他應該相信她對boss的感情!
不過,這些細節絕對不能讓boss知道!
卧室裡。
笙歌用匕首尖銳的部位輕輕遊走在紀星晖的臉上,一路從脖子往下移,最後停在心口處。
紀星晖跟着一陣震顫,很怕匕首下一秒就會刺破他的皮膚。
周圍飄散着某種詭異陰森的氣息,壓得他喘不過氣。
笙歌看他怕成這樣,冷笑,“一把匕首就怕成這樣,像你這種弱雞,也敢跟我的禦哥哥鬥?”
紀星晖像是被這句話刺激到,臉上的恐懼收斂了不少。
因為他心裡清楚,笙歌不敢也不可能在紀家殺了他。
看他冷靜了不少,笙歌猜到他大概在想什麼,“沒錯,我不會殺你,我這人比較喜歡折磨,慢慢的虐,所以我今天就是來收點利息而已。”
“禦哥哥因為你,這會兒都還在手術台上,你憑什麼悠哉的躺在床上睡覺,我要你清醒着,感受比他痛苦十倍的折磨!”
她眼底一狠,匕首的刀尖輕輕推進紀星晖的心口,卻極有分寸的沒有刺破他的心髒。
鮮血瞬間汩汩湧出來,染紅了紀星晖胸膛處的雪白浴袍,他痛得臉都白了。
“放心,這點小傷還不至于立刻要你的命。”
笙歌收了匕首,又拿出一包藥粉展示給紀星晖看。
“這是癢癢粉,我會灑在你的全身,當你癢得難受,肌肉抽搐得很厲害,全身的血液會流動得更快,傷口的血會不停的流,就是不知道如果流一晚上,你會不會失血過多而死?我們試試?”
她天真的語氣,說着極其狠毒的話。
紀星晖驚恐的看着她手裡的藥粉,不停搖頭,唔唔的說着什麼。
笙歌臉上冷冽,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将藥粉從他的脖頸開始,無情的撒到他全身。
某些地方撒藥她不太方便,她将似年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