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霆聽不見他内心的抓狂和腹诽,臉上恢複了以往的戾氣,“說正事。”
似年迅速換上嚴肅的表情,“今晚,笙歌小姐帶我悄悄去了一趟紀家,幫你向晖少爺讨了點利息。”
得知笙歌原來沒走,紀禦霆眼神溫柔了許多,“她做了什麼?”
“她”似年想了想,組織語言,“她刺傷了晖少爺的胸口,把他捆了,拿癢癢粉灑滿他全身,連那個地方也不放過,她這招真是夠損的!”
紀禦霆擰眉,語氣森寒,“那種地方,她親自灑的?”
“不不不!是讓我代勞了!”
似年連忙擺手,很有必要的拍一波彩虹屁,“boss你的身材這麼好,笙歌小姐怎麼可能會想看晖少爺那種幹癟的瘦排骨!”
紀禦霆的臉色這才恢複正常。
似年繼續:“不過這事可不小,二爺家不是個能吃悶虧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估計明天一早,會有得鬧呢!”
“怕什麼,讓他們鬧,但是隻準在紀家祠堂鬧,派人去守着,不許他們鬧到鹿家去。”
“是,boss。”
“嗯,去辦吧,我回去陪笙笙了。”
他擺了擺手,不等似年應答,就一溜煙的回了病房。
似年瞧着他的背影,啧啧了兩聲。
好不容易開了葷,紀禦霆走起路來都格外滋潤呢。
第二天一早。
紀禦霆不喜歡讓小姐姐打吊瓶,所以是個護士小哥哥,拿着裝有醫療工具的碟子進了病房。
結果一推開門,他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穿着病号服的紀禦霆坐在床邊,十分體貼的給病床上才睡醒的笙歌一口一口喂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