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還沒說完,紀勇就打斷了她的話。
“鹿小姐直接承認,我很佩服,但你身為禦霆未婚妻,怎麼能深夜潛進星晖的卧室,這樣傳出去太不合規矩了!”
在場其他人全都變了臉色,紀心怡想站起來幫笙歌說話,被自家老爸紀德拉住。
笙歌在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中,笑了。
紀勇不懂:“你笑什麼?”
“連我鹿家養的狗,都知道在主人說話的時候蹲下來認真聽,紀二爺四十多歲的人,竟然不懂打斷别人說話,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嗎?”
笙歌一說完,就回頭看向紀禦霆,朝他悄悄投去一記妖娆的k。
紀禦霆的整顆心,都快被她甜化了。
“你!”
紀勇很氣,她敢罵他連鹿家一條狗都不如!
偏偏笙歌笑得很單純,一臉天真懵懂的樣子,紀勇如果跟這樣一個晚輩計較,就顯得是他小氣了。
紀心怡在凝重的氣氛中,極其不合時宜的笑出了聲。
所有目光瞬間轉向她,她尴尬的咳了兩聲,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不起我沒忍住。”
老爺子跺了跺拐杖,将注意力拉回來,“笙歌丫頭你繼續。”
“昨晚雖然跟我有關系,但我隻是派似年去修理紀星晖一頓而已,我本人在醫院守着禦哥哥呢,不知道紀二爺從哪裡知道我進紀星晖的卧室,說話是要講真憑實據的。”
紀勇:“就算你不承認昨晚潛進星晖房間,可你派人傷害他是事實,你也承認了。”
“對,但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收拾他,昨天禦哥哥出任務,他居心不良,派人去傳我要退婚,害得禦哥哥差點喪命,深夜都在手術室搶救,他不該被收拾嗎?”
連幹了壞事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這波聽得其他紀家人竟然覺得她還挺有道理的。
隻有紀勇冷笑:“你說星晖派人害了禦霆,證據呢?”
紀禦霆看了眼站在祠堂外的似年,虛弱的語氣裡裹雜戾氣,“二叔想要的證據,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