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背對着笙歌,沒有立刻轉身,而是悄悄和紀禦霆交換了個眼神。
笙歌表情懶散,一臉懵的樣子。
剛剛她打完電話上樓,遠遠的聽到似年和紀禦霆在房間裡說話,但是因為距離比較遠,她聽得不太真切,隻聽見一個比較陌生的關鍵詞。
“嗯?”
見他倆都不說話,笙歌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梭巡。
似年轉身,看她表情淡淡的,不像是裝的,應該沒聽到多少,才笑着解釋:
“抑制劑是實驗室的一種藥品,不過,剛剛我跟爺是在讨論關于國調局任務的機密,可能不方便透露個笙歌小姐。”
“真的?”笙歌歪頭看向紀禦霆。
紀禦霆點頭,神情自然,“笙笙想知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笙歌想了想,“算了,既然是機密,還是别告訴我,我也沒什麼興趣知道。”
紀禦霆和似年都悄悄松了一口氣。
“那笙歌小姐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笙歌點頭,似年一走,她坐到了紀禦霆床邊,查看他胸口的傷,兩天下來已經好多了。
其實這兩天,笙歌也不是真的生他的氣,隻是借口故意和他分房睡,怕他晚上會不安分,想方設法勾引自己犯罪。
為了他的傷能早點好,不能碰!
但是,傷是好多了,怎麼他身上青紫的吻痕還是這麼清晰?
好奇怪。
她擰緊眉,冷不丁的瞟了紀禦霆一眼,發現他眼神閃躲,怪怪的。
“這都幾天了,你這身上的印記怎麼一點都沒散?不會是你自己掐的吧?”
“怎麼可能!”
紀禦霆堅決不承認,“我怎麼可能幹出這麼奇怪的行為,不過,這是笙笙第一次主動,就當是留作紀念不好嗎?”
笙歌秀眉蹙起,顯然是心裡還存在疑慮的。
“笙笙,我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