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既然好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鹿家了,你演這一出想幹嘛?”笙歌擰他耳垂的手重了一分力道。
紀禦霆疼得小聲嘶氣,卻沒有躲。
“好得差不多,不等于全好了,你大哥上次那一掌,我好像有内傷,至少要靜養一個月,我可是替你挨的,你不該負責?”
笙歌嚴肅的臉沒崩住,破功笑了。
他是怎麼把這麼爛的借口,用大義凜然的語氣說出來的?
她沒說話。
紀禦霆繼續,“我已經讓似年回鹿家幫着打包你之前的行李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去我那小住,合情合理,鹿伯父不會反駁,你大哥也說不上話。”
“小動作搞得這麼快?我還真是小瞧你了紀禦霆!”
笙歌松開了他的耳垂,扭頭看向窗外,小臉氣鼓鼓的。
大嫂嫂說得對,紀禦霆太有主意了,如果她不能把他馴乖,将來她就得被他牽着鼻子走。
某些邪惡的小念頭,從她心底開始萌生。
她得好好琢磨琢磨,等他的病好全了,她非得給他送個大大的驚喜!
好好出一出這段時間的悶氣!
笙歌在紀禦霆的别墅徹底住下了。
連帶着鹿十一、鹿十二四個保镖都被紀禦霆和行李一起打包,從鹿家帶了過來。
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白天,笙歌一如既往的照顧紀禦霆換藥,angle的事也是遠程辦公,然後吩咐給桑薇。
紀禦霆也不例外,紀氏的工作幾乎是安排給似年,除了每個月一次的董事例會,必須他本人親自開會。
客廳裡。
笙歌窩在沙發上,手機刷着小視頻玩。
紀禦霆西裝領帶,矜貴冷厲,筆記本電腦就放在茶幾上,一本正經的開着視頻會議。
他屏幕對面,是似年帶領着衆董事開會。